无畏伸手拉着李甜楠坐下，“手机号，航班号，俱乐部地址，好像什么东西都会被人知道，飞机上睡觉都睡不踏实，那次回上海，一睁眼就两个手机快放在我脸上拍了。”
李甜楠倒是很喜欢听无畏和自己讲这些，这样的七七她很少见到，这个或许是更真实更私下里更亲密的他。
“说出来会开心一点儿么？”
“我没有不开心，只是觉得很怪异，做这些干嘛呢。”
“就是不太理解，是好奇，是喜欢，是过度，是打扰，也是无奈，总之，你要保护好自己。”
“放心，他们又不会打我。”
“不是这个保护，是保护好自己的心态，要开心。”
无畏点了点头，他突然意识到说这些时，他是面无表情的。
无畏笑着拉紧了女孩儿的手，“我不笑是感觉很吓人么？”
李甜楠认真思考了一下，“冷脸是另一种感觉，生人勿近吧。”
“我是一认真说点什么，就会不自觉地冷脸，没有生气，也没有不开心。”无畏眨巴着他的大眼睛。
李甜楠捏了捏他的脸颊，使劲点头，“我记住了。”
飞机上
两个人分开坐。
平飞阶段
空姐早早就认出了李甜楠，轻声优雅地走了过来，半蹲在地上，“夭夭，我是你的粉丝，可以合影么？”
夭夭赶紧把人扶了起来，“可以可以，你先起来。”
合影结束，李甜楠开始码字了，完成她今日份的机上工作。
无聊的无畏已经睡着了。
上海
两个人出了机场就和大部队分头行动了。
无畏一有了网络，就订好了那家他们常去的洋房，他要带李甜楠去吃。
“去哪里？”李甜楠被无畏拉着走，她笑着问，不是不信任，是杨大爷的步伐很快，像是要去干架。
“上车上车。”
李甜楠是真的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什么时候打好的车，跟着他出门也太有安全感了吧，跟着就好了。
吃饱喝足的两个人刚走出门来，无畏一只手牵着李甜楠，另一只手在快速回信息，两个人便默契地停下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