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
大巴如愿的开到了徐游的老家。
因为施工原因大巴开进不去,所以徐游和一众游客便只能徒步,好在眼前就能看到小渔村,刚好还能拍一拍沿途的风景,所以大家都没有任何怨言。
徐游轻车熟路的走在前面,那海还是一望无际,码头上的小灯塔也因为年久失修被列为危险建筑,但通往码头的路还是可以走的,于是徐游便打算去亲人墓前祭拜完之后去游戏厅见见故友,但很可惜,当初的一些游戏厅已经被拆了,也不想继续寻找,于是他只好掉头去码头拍几组照片。
辗转回码头的徐游沿着海边的人行道走着。此刻的太阳高高悬挂天际,而风也来的很是时候,吹散了徐游身上的焦躁和灵魂,似乎一尊雕像般站着,许久,终于找到徐游所盼望的场景。
“徐游?”找到一个好角度,徐游刚将摄像机取出包,便听到远方有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呼喊着他的名字,他抬头望去,发现竟然是许久未见的凌竹,物是人非,徐游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热情和悸动,只是感觉此时的凌竹和当初的她并不一样。
走近后,凌竹捋了捋被海风吹乱的头发,笑道:“真的是你啊徐游,我还以为我认错人了呢,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啊凌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徐游面无表情的回道。
“来了一个星期了。”
“嗯。”
海风温柔的拂过,周围寂静的可怕,远处的游客喧闹声逐渐打破周围时间的束缚,走近了些,从二人中间有说有笑的离去,直到路的尽头,拍好照片后才心满意足的前往下一个能让心情愉悦的场景。
她比以前更美了,少了几分稚嫩多了些成熟的知性美。但徐游和凌竹之间的距离没有因为时间的推移而更近些,氛围没有升温,两人没有言语,只有海浪破碎成洁白的泡沫炸裂声时不时地响起,徐游好不容易积攒的情绪也被咸咸的气味扑灭,最后还是熄火。
沉默许久,凌竹终于对他说道:“怎么,就算我们不是情侣了……也是故友,不请我这个老朋友喝一杯嘛?”
“喝一杯没问题,但请你告诉我当初发生了什么,这件事情只有你知道,你知道的,我想问什么。”
“喝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