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嫔妾,不让嫔妾痴缠皇上了……”露出雪白的肩背,却在即将逃离时被胤禛一把扣住腰肢拽回。
胤禛低笑一声,掌心顺着她的腰线摩挲而上,声音暗哑:“朕宠着你,你还讨得了华妃的欢心,你怕皇后和太后做什么?”他咬住她耳垂,热气喷洒在她颈侧,“乖,安心的当你的宠妃,你也不适合贤良淑德。”
余莺儿坏笑,“有嫔妾这样的宠妃那皇上不就成了昏君?”
胤禛眸色骤深,将她拉近,呼吸灼热:“想让朕当色令智昏的昏君?”他俯身,几乎贴着她的唇低语,“瑶姬现在的本事还不够……”
余莺儿仰头,红唇微启:“那……皇上教教嫔妾?”
“朕今日教你……”他嗓音低哑,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什么叫……君恩深重。”
余莺儿还未来得及反应,整个人便站了起来。她下意识扶住栏杆,鎏金雕花的棱角硌得掌心发疼,却听见身后帝王低笑一声:“扶稳了。”
余莺儿突然绷紧了身子,指尖在床柱上抓出几道细痕。镜中的影像变得模糊,只能隐约看见她嫣红的唇被咬得泛白,眼角泪痣在晃动中如一滴将落未落的朱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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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妃倚在翊坤宫的软榻上,鎏金护甲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案几,眼中寒光闪烁。
“娘娘,那莞常在今日又去了景仁宫。”颂芝小心翼翼地说道,“皇后留她说了许久的话,奴婢没能把她叫过来。”
“皇后倒是护得紧。”她嗓音阴冷,眸中戾气翻涌,“怎么,怕本宫吃了她不成?”
年世兰冷笑一声,指尖捏碎了手边的葡萄,紫红的汁液染在护甲上,像极了干涸的血迹:“本宫倒要看看,这皇后能护她几时!”
颂芝低着头不敢接话。她亲眼见过自家主子对甄嬛那股没来由的憎恶——明明瑶贵人更得圣宠,可华妃偏偏对碎玉轩那位格外刻薄。
对年世兰来说她可以容忍瑶贵人得宠——毕竟余莺儿唱得一手好昆曲,每每让她听得心神俱醉,甚至几次在听曲时忆起往事,崩溃落泪。皇上想必也是如此,才会这般宠爱她。
可甄嬛不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极其厌恶甄嬛,看不得她得宠。
还有她身边那个对她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