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胤禛攥住脚踝拖了回来。
鎏金帐钩“铮”地掉落在地,纱帐垂下。
宜修散开的青丝铺了满枕,发间的清香夹杂着宜修身上的清冽的药香勾的胤禛血脉喷张,俯身深嗅,本来他准备的那些话,现在他都忘记了,只想赶快行动。
他单手摘下朝珠仍在脚踏上,随后解开衣领,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宜修慌忙挡住他伸入衣襟的手,却被他用空下来的手扣住十指按在上方。
宜修挣扎间月白色的纱衣滑落肩头,露出一片擦痕,那是他前日弄得,胤禛用犬牙轻碾那处,满意地听见头顶传来的抽气:“爷是不是说过不许躲着爷?再不听话爷可就下狠手了。”
宜修别过脸,睫毛颤的厉害,但是不予理他。
胤禛也不恼怒,顺势咬上那截白玉似的颈子,一只手顺着她的脊线下滑,越来越过分,宜修感觉到了,这次不同以往,胤禛前几次到了这一步都放开她了。
本来不再挣扎的人,又动了起来:“您说过,不碰妾身的,妾身还病着……”
胤禛明白宜修是什么意思,可他忍了半年多了,已经没有耐心了。“宜修你乖点,爷不会伤害你的,爷问过府医了,府医说可以的,你不想再生一个小阿哥吗?我们可以一起弥补弘晖的遗憾。”说着手敷在宜修的腹上暗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