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王爷今日是何意,只能说道:“其实侧福晋如今喝着药,少些劳累,心绪不再大起大落其实也无碍。”反正都是数着过日子的。
胤禛明白了,府医的意思是大概只能调养到这个程度了,不会再好了。
但是,“既然如此……”胤禛指尖敲击着案几,状似无意地问道:“侧福晋的身体可能侍寝?”
府医喉咙滚动,后背渐湿,明白了王爷今日召他来是何意。
想起他偶尔给侧福晋诊脉时看到的——单薄衣衫下的手腕,那上边偶尔会出现新错交汇的掐痕甚至勒痕。
王爷……没有人性呀!
府医不敢多想,硬着头皮回答:“若……若是偶尔……克制些,应该无大碍。”心里却暗骂着“禽兽”,后院这么多女人还不能满足你吗!非逮住一个病号祸害。
“嗯。下去吧。”胤禛对这个答案满意了,挥手让府医下去。
府医离开前院,一声“造孽呀……”的叹息声飘散在空中。
……
日头刚偏西,胤禛便搁下了手中的毛笔。案头的折子才写到一半,墨迹未干的“知道了”三个字洇开些许,显出一丝难得的急躁。
“苏培盛。”他突然开口,惊得苏培盛正在研墨的手一抖,“安排一下,去西跨院。”
苏培盛眼皮一跳,觑着窗外明晃晃的日头:“主子,这会儿才未时三刻……”话没说完就被胤禛冷眼截住。
“怎么?”胤禛捻着翡翠扳指冷笑,“爷去哪还要挑时辰?”话虽如此,但胤禛想的是——
宜修还顶着“病重”的名头,若他晚间去西跨院,别人不定怎么议论他呢,尤其是柔则那边,肯定不消停。
苏培盛弓着腰不敢再多嘴,心里无语,王爷在自己家里和自己的女人,就跟偷情似的。
他们特意绕了远路,避开后院所有人的耳目。
西跨院守门的小丫头正打瞌睡,冷不丁见王爷大步流星进来,吓得一骨碌滚下台阶。“奴婢给王爷请安。”
胤禛没有理会直接往里走,苏培盛跟在后面,制止了奴才通报的声音。
胤禛撩开珠帘,走进正屋,撞见的就是宜修赤着脚站在窗口。月白色纱衣下若隐若现的腰肢,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