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绘画主题是破碎与重构。
“参赛作品不限题材,但主题内核要扣住灵魂,”余元朔提点道:“我看完你近两年的画,无论是成图还是草稿都很合适。”
“穗穗,你好好想想。”
门被轻轻带上。
温穗双手交叠,指腹无意识抚摸着无名指上早已消失的戒指痕迹。
或许,这场比赛不是,而是她用颜料重新勾勒自己人生道路的第一笔。
私人高尔夫球场、
秦羽正站在许鸣则身边,等着球童把球捡回来,声线温柔得像团棉花:“说起来有些意外,昨晚参加聚餐时,听余大师的助理提起,温穗要参加圈内举办的美术比赛。”
她掀起眼帘,恰到好处的惊讶里透着三分担忧:“她不是刚接手你家分出去那部分项目,怎么还有精力顾这些?”
后面的周颂用手帕擦拭球杆,闻言动作微顿,随即淡声开口:“她向来有自己的主意。”
他语气平静,只有眉骨处尚未消退的淡青痕迹,泄露几天前的隐秘冲突。
“参加就参加呗。”许鸣则虽然接管公司,但公司大事又不是他做主,丢项目就丢项目,他没多在意。
何况当时他确实没想到会撞上温穗,如今脑袋清醒过来,就觉得温穗其实也挺善良,给点项目和钱就能打发。
“参加就参加呗,”他把球杆往地上一杵,“一个比赛有什么好提的?颂哥,你这眼睛到底怎么回事?上次见还好好的。”
听到他转移话题,秦羽眸光暗了暗。
“不小心撞了栏杆。”
周颂显然没打算明说。
许鸣则却根本不信,“你就别忽悠我了,这伤一看就是打架打的,你跟谁动手了?”
周颂:“”
有个太笨的兄弟就这点不好。
他眉眼掠过无奈,把前几天的事简单解释。
“陆与深?”许鸣则疑惑:“是谁?”
于是周颂又给两人解释陆与深的身份。
秦羽面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难怪温穗要没什么,温穗很喜欢他吗?”
周颂拧眉。
其实回去后跟宋迟意询问过在他没去之前几人逛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