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跑酒吧蹦迪,就不怕把腰闪了。”温荣月找了处安静点的地方,清冷嗓音蕴满不耐,“你刚说的我都知道,不过你不觉得,这么做太贪心了吗?”
什么都想要,就怕最后什么都半吊水。
“这个项目目标群体是医院、医疗公司和研究用途,”温穗按下免提,打开笔记本,“还有面向患者康复使用的辅助系统,借用ai技术,根据患者个体康复状况,定制个性化康复训练计划。”
“实时检测训练数据,动态调整。”
她跟温荣月说了很多,毕竟温荣月大学读的金融,对这方面比较陌生。
“能结合一体吗?”温荣月听完,针对性地问。
“可以,技术上要求会更高一点,这就看你能招到什么人才了。”
“你真会给我找难题。赶紧回港城,光我一个人很忙的。”
温穗默默记下灵感,并不作答。
温荣月冷冷哼了声,随即语气低落几分,“温穗,十月,我要跟梁生办婚礼了。”
众多兄弟姐妹里,她出嫁算比较晚那个,多数人到年龄就扯证结婚,能拖到二十三岁,算她努力反抗过了。
“所以你也没那么喜欢梁生,”温穗笔尖写写画画,一个简约线条的机器人雏形勾勒纸上,“温荣月,再给我们点时间。”
女人轻慢的嗤笑声被电流模糊,显得不太清晰。
电话挂断,温穗指腹摩挲黑掉的屏幕,久未出声。
半晌,她把新策划方案给温荣月发过去,揉了揉脸熄灯躺倒。
困意逐渐袭来,迷糊间,房门被轻推开。
有条不紊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她不用睁眼也知道,是陆知彦进来了。
靠得近了,空气中弥漫着男人身上幽沉而馥郁的檀香,他应该去看过老太太,檀香里掺杂些许烛火燃烧过的浅焦香,很特别。
床榻微微下限,他似乎坐到她身前,味道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