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谢晋的脸却一闪而过,等她反应过来之时,发现她手中的簪子已经插在了沈元州的肩膀处。
伤口不深,只不过是让人清醒而已。
“元州哥哥,你醒醒,若是再不清醒过来,我们两个会被抓奸,到时候沈府就毁了!”
沈元州身上不只是儿女情长,更有他的使命。
姜鸢的手死死地摁着那根簪子,见其还没有清醒过来,手底下又增加了几分力道。
她浑身颤抖,眼泪止不住地开始掉落下来。
“元州哥哥,看到你受苦我心里真的很难受,可你忍一忍,我们不能就这样输了!错误不能再次重演!”
此刻,沈元州才多了几分理智,他猛地睁开眼睛,心头微微一颤,“阿……阿鸢,我没对你做什么吧?”
他用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其衣服并没有被扯乱,心里头微微一松。
“阿鸢,你快走,我不知道被人下了什么媚药,你留下我怕会对你做不利的……”
话音刚落,他顿时愣在了原地,眼睛倏地瞪圆了,“莫非,此刻我们已经中招了?”
姜鸢摇摇头,“元州哥哥,目前还没有人来抓奸,我们还是要尽量想办法,大门是肯定出不去的。”
“谢晋呢!他就这么放心你来宫中?”
沈元州气急了,一开口便剧烈咳嗽起来,“快,快去找谢晋,他定能护你周全。”
姜鸢心里并无把握,“已经找了,元州哥哥,你不是一直说希望要把握在自己手中吗?”
“我们并不能指望着他,应该自救才行!”
沈元州一把拔下了那簪子,鲜红的血瞬间喷涌而出。
姜鸢从香囊中取出一个药瓶,将之递给了他,“想着进宫或许会有危险,因此备了一些常用的药。”
沈鸢州接过药瓶,将它洒在了伤口处,随手撕碎了里面的衣服,开始包扎了起来。
他在包扎的这一段时间,姜鸢四处打量这屋子。
“元州哥哥,这水榭四面环水,只有一条小径与之相连,大门定然是出不去的,乐安不知道派了多少人在守着。”
“如今,说不定窗户可以试一试。”
沈元州听着她的话,突然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