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特别之处。
可他复盘了所有的事情,只发现簪子的异常。
“鸢儿,心太急容易露出马脚,你为何急匆匆地拿回了簪子?”
“这簪子对你很重要?”
闻言,姜鸢才知道自己原来输得那么彻底,这头面本就是一套。
按照她所说,无论是她所赠,还是采月所偷,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簪子为何回到了她手中。
姜鸢的心底瞬间涌起了一阵恐慌,只无措地说道:“表哥,我,我……”
谢晋在手中把玩着簪子,她只觉得把玩的并非簪子,而是她的心。
他应该是还未发现这暗扣。
谢晋虽然谨慎,然而他对女子的首饰并不感兴趣。
这簪子,若是放到谢芝手中,她定能觉得这足金簪子,分量有些轻了。
然而,放在谢晋手中,他短期内定是发现不了的。
可若是给他一段时间赏玩,他一定能发现那暗扣。
到时候五千两银票暴露,就算是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与沈元州有关。
谢晋微微一挑,若无其事地坐在了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在害怕什么?”
“身体发抖,唇色发白,姜鸢,莫非你背地里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姜鸢也不想这样,可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当下也只知道否认,“表哥,我没有,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表哥英明神武,又有谁敢在你眼皮子底下做坏事?”
谢晋不置可否,权当这妮子是在讨好自己罢了。
他从桌子上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随即眉头微微皱起,“母亲最近这段时间禁足,你生活上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我说。”
话音刚落,他冲着其中一个黑甲卫吩咐道:“去库房拿今年的明前龙井。”
这茶都已经陈了,喝起来有一种苦涩之味。
姜鸢哪还管得了什么茶不茶的,只淡淡道:“多谢表哥。”
李氏被禁足了?
是因为堕胎药这件事情吗?
谢晋眼里带着一丝嘲讽,打趣道:“回魂了,你解释解释,为何簪子在你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