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使刚走不久,主子,您这是去了哪?错过了今日不知再等何时。”
今日这场酒席不一般,他和霍岐山不单单是来喝酒的,为了这次酒宴,他们筹备了一年,偏偏错过了最佳良机。
陆远心中不满,瞥见霍岐山身后捂着鼻子的元霜,瞬间冷脸,“大人方才是同她厮混了吧?”
霍岐山扫了眼元霜,“与她无关。”
“与她无关?”陆远气笑了,“我看被迷惑心智的人是大人吧?难道大人忘了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难道忘了贺大娘?”
“够了!”霍岐山冷脸低呵,“她不过是我报复的玩物,她还有用,待你我事成之后……”
“事成之后,杀之绝后患!”陆远帮他说下去。
元霜身躯僵硬,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陆远都如此恨她。
霍岐山拧眉看向身后的人,姑娘已经吓得白了脸色。
“今日就到这,你先回去。”
元霜还在愣神。
“让你回去,听不懂?”陆远不耐冷斥了声。
元霜这才懵懵地抬头,看着霍岐山的脸,只觉得一阵头晕,来不及思索,更来不及看谢则安在哪里,赶忙提着裙摆跑了。
霍岐山眉头越拧越紧,他坐下后,陆远给他倒了杯酒,“周遭的兄弟,我都撤了,镇抚使回了北镇抚司,栗州流民被杀名单,我已命人交给了司礼监,相信冯公公知道该怎么做,下次不知又要何时,近日京都城似乎再没哪户人家要办宴席……”
“下次不要当着她面说杀她之事。”
陆远正说着正事,忽听霍岐山莫名其妙地说了这么一句。
“当着谁面?元霜?”
陆远惊愕,霍岐山说了那么多次,他不过才说了一次,怎么就不行了?
那个坏丫头,杀一百次都不足惜,难不成他……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