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妈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了夏秋冬。
申屠勇便明白了，嘟囔了一句事真多，便和刘妈妈到一边去了。
见离夏秋冬足够远了，刘妈妈停下脚步，对申屠勇行了一礼道：
“申屠大人，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特么的，你逗我呢？
你都把我带到这来了，你问我该不该说？
我是不是好几个月没揍你了？
赶紧说，别墨迹！”
刘妈妈陪着笑脸说道：
“禀大人，夏秋冬身边带着的小厮，是个姑娘！”
“嗯？”
申屠勇有些讶异，他又看了看玉衡，问道：
“真的？你没看错？”
“大人，老奴经手的姑娘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绝不可能看错。”
申屠勇摸着自己的络腮胡子，轻声说道：
“这小子还真有点意思。来青楼还自己带姑娘。
带就带吧，大大方方的带呗，还化装成小厮模样。
好奇怪……”
刘妈妈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笑容有些玩味道：
“申屠大人，要依老奴来说，这个夏师爷恐怕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申屠勇闻言眼睛也亮了起来，道：
“什么特殊癖好，说来听听？”
“咱们金凤阁也接待过这样的客人，他们选好姑娘后，会让姑娘们换上男人的衣服。”
刘妈妈一边说，一边往申屠勇耳边凑。
申屠勇正听得来劲呢，忽然感觉耳朵有股温热的气息传来。
他反应过来，一把推开刘妈妈，骂道：
“特么的，你这么大岁数了离老子这么近干什么？要说就好好说，不说就滚！”
刘妈妈被推出去老远，咣当一声倒在地上。
“哎哟！”
她吃痛惊呼出声。
但又马上闭上了嘴，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一脸笑意的迎上申屠勇厌恶的目光，继续道：
“那些人让姑娘们穿着男装跳舞陪酒，就连晚上入港的时候都……”
“竟然还有这种人？”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