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真将人绕进去。你问孤为何疑心于你,不若问问你自己,是否当真值得人深信?”
“皇兄这话,我听不懂。”施寒岄淡定道。
“那个贺小姐,同你是何关系?”
施寒岄浅笑道,“皇兄不若问问,她同你是何关系。”
施洛衡挑眉,“你承认了?”
施寒岄转了转手腕上的紫翡镯子,“这有什么承认不承认的?一个商人,同皇室,能有什么关系?
皇兄,你难道不清楚公主手上能有多少银钱吗?我不寻她做生意,哪来的钱送给皇兄?
皇兄何不问问,你身上的衣物,你头上的发冠,你身边影卫的月钱,同那个姓贺的商人有多大干系?”
“行了。”施洛衡放下酒杯,“别装傻充愣了。”
他看着施寒岄,冷声道:“你是个什么货色,孤清楚得很。”
施寒岄并未恼怒,她云淡风轻看着施洛衡:“那皇兄不若说说,你都清楚些什么?”
施洛衡轻蔑扫了眼施寒岄,他将施寒岄看成了个阴沟里见不得光的玩意,“来人。”他喊道。
施寒岄看着朝她围拢的几个侍卫,其中一个侍卫手上还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置的是一个白色的碗,施寒岄看不清碗中是什么,但她能瞧见那碗上方若隐若现的一些白色热雾。
她淡定的神色渐渐开始崩裂,随后从裂缝中渗出惊慌和恐惧。
“你要做什么?”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