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太放心。
苦了你了……”
方袭荣搭在郁沉云肩上的手重重拍了两下郁沉云的肩以示安抚。
“你要我从了谁?”郁沉云音量都拔高了不少,方袭荣在说些什么东西?
“啧!”方袭荣收回手,给郁沉云碗中倒满酒,而后他端起自己的酒碗和郁沉云的酒碗碰了下,“皇上啊!”
方袭荣朝郁沉云摆了摆手,“皇上对你那心思昭然若揭,我都瞧得明白,你也不必在我面前多做掩饰。”
不是,怎么就有心思了?怎么就昭然若揭了?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郁沉云笑道。
方袭荣猛甩了几下头,觉得稍清醒些后,他面朝郁沉云坐直了身体。
“我问你,皇上有没有对你说过要纳你入宫的话?”方袭荣正色问道。
郁沉云点了点头,她是说过,但也就心口那一次,瞧着还是为了套他话才胡言乱语的。
方袭荣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
“我再问你,皇上是不是对你很是关心?是不是为了让你好好活着费尽心机?是不是做了些事情就为了让你欢喜?”
郁沉云仔细回想了下,自从上回他醒来后,施寒岄便没再来过他的住处,只是偶尔会召他入宫用膳叙话,问问他近来是否还梦魇。也不知她是用了什么法子,自从那日醒来,他竟真的日日睡得沉,十分好眠。
他也怀疑过她是不是给他下药了,可是他的卧房内所有物件他都细查过,并未发现问题。他至今也没想明白施寒岄是用的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