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当年清正殿前本宫跪求母后放过惜羽惜沅时是有多么绝望和无助。
韩嬷嬷身死,母后不也心如刀绞?不受过这些,怎能轻易让母后服毒?”
皇后满腔怒意,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因为她知道,自己如今是被施寒岄和淑妃算计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施寒岄说的也是实话,往昔今日之事一联想起来,她在皇帝心中,便再难得信任,她接下来的所有话,皇帝都会先入为主觉得她是在狡辩。
施寒岄勾唇笑了笑,她知道皇后无言是为什么。
其实,岂止这两件事?还有久灵那里搜出来的催情药,久灵和敖生的关系,这些人和坤和宫的牵连,无一不是把皇后推进泥潭的推手。
施寒岄站起身来,她垂眸睨着皇后,“皇后娘娘,这宫里最不缺的,便是有口难辩的可怜人。”
离开坤和宫后,施寒岄去了淑妃宫中小坐。
往日皇后为了维持贤良之名,表面对所有嫔妃都很和善,所以施寒岄偶尔也会去其他嫔妃宫中走动,这不是什么反常的事情。
“岄姐姐成婚后,我都好些时日没见到岄姐姐了。”自从施寒岄一进屋,施寒琦就拉着她一刻不离。
“琦儿!端庄些!”淑妃朝施寒琦无奈道。
“淑母妃,儿臣也思念妹妹得很,就让她抱着吧。”施寒岄温声笑道。
“你去过坤和宫了?”淑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