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父皇,二皇兄说,母后为四皇妹的事情伤怀得紧,身子也大不如前,若儿臣进宫相伴许是能让母后开怀些。
儿臣说儿臣也有此意,只是先前腿脚伤着不便入宫为母后侍疾,如今腿脚伤愈,是该尽快入宫探望陪伴母后。
二皇兄又问儿臣何时入宫,儿臣说打算昨夜将经书抄写完毕,今日入宫呈经和探望母后。
可二皇兄当时好像不太高兴,他说行孝当及时,说儿臣若真有孝心,便不该再耽搁,应当立即入宫陪伴侍奉母后。
可昨日是驸马第一日带七皇子游京,驸马身上又受了伤,儿臣总是忧心他被那七皇子欺负了去,所以儿臣说儿臣要接驸马回府用晚膳,不能即刻入宫。”
施寒岄似是一边回忆一边说道。
“然后呢?”皇帝问。
“然后二皇兄就没有说什么了,但儿臣瞧着二皇兄当时有些恼了儿臣,所以儿臣这不一早便入宫求见父皇母后了。”
施寒岄话落后,她见皇帝眼底似是压着些薄怒,便知这话起了些许作用。
昨日宫内生事,施洛明要她昨日立即进宫,便已经有了想要探听宫内之事的嫌疑。
“那你惹恼了你二皇兄,就这么算了?”皇帝端起了一副慈父闲话家常的做派。
施寒岄摇头,“待会儿臣出宫,去买了二皇兄喜爱的青梅酒给二皇兄送到府上去,二皇兄向来脾气好,想来收了儿臣的礼也不会再恼儿臣。”
送礼去施洛明府上,是一个很好的给施洛明传递消息的由头。
皇帝摆了摆手,“你一片孝心,便去坤和宫瞧瞧你母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