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步伐继续朝前走着,“公主不给驸马立立规矩吗?”
施寒岄笑道:“世间薄幸之人不在少数,人若是好的,不必任何规矩制衡,人若是不好的,立再多规矩也管不住。你方才要禀什么?”
惜沅想起她方才急冲冲过来,确实是有话要禀,“奴婢还能禀什么,驸马带两女子入府,府里都传遍了。”
“派人探探那两女子的底细,在公主府住下的人,不能不查清。”施寒岄对惜沅吩咐道。
惜沅不解,“公主,真要让她们在公主府住下吗?”
施寒岄点头,“驸马喜欢,只要底细干净,就由着他吧。”
“公主,驸马和旁的女子这么胡来,您真的一点不恼吗?”
“本宫且问你,若你知晓自己被人下了药,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自然是解药。”惜沅答道。
“对了,”施寒岄笑道:“要寻解药才是正常的。本宫昨夜对驸马直言,给他服下了附生,若他要寻解药,要查附生的来处和药效,就会想法子联系他的人。由着他放浪,咱们才好顺藤摸瓜,看看驸马究竟是什么底细。”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可驸马去青楼同妓子消遣作乐也是事实啊,作为公主夫婿,驸马此举不是公然挑衅公主吗?”
“无妨。”
丹青院中,肃北盯着面前的两个女子,两眼对四眼,他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
午膳时,肃北吃好饭,他家公子已经出府了,肃北当时想了想,他家公子也是个大人了,自己出府也没事,于是肃北安心在丹青院中歇下。
直到晚膳时分,肃北见他家公子还没回府,他这才有些担忧,但也就一点点担忧,于是肃北一边吃饭一边在心中默念希望自家公子赶紧回府。
后来,夜色越来越浓,肃北的担忧愈发强烈,他正打算出府去寻寻自家公子时,自家公子就带着两个女子回丹青院了。
肃北当时就惊呆了,他家公子这是闷声干大事啊!
映雪和舒璐的震惊不比肃北少。
舒璐点头后,映雪拿着郁沉云给她的银票为舒璐赎了身。
出了春楼上了马车,映雪和舒璐都不知道她们会被带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