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北低头时,眼神不断往床上瞟,他想让郁沉云开口帮帮他,但郁沉云蒙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郁沉云他不是不想说,而是他也没想好该如何说,还好还有被子可以遮掩一下他的心虚。
那……那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嘛……
画本子上分明驸马病了,公主来了,然后二人就开始调情……
哪还有什么找凶手这一环!郁沉云自己都没想到这一环!
“查!”施寒岄冷声吩咐,“从驸马的膳食开始查,每一个经手驸马膳食的人都仔细盘问一遍,给驸马下药之人,定要查清。”
郁沉云身躯一僵,肃北面皮一绷,完了!
“等等……”郁沉云两手将覆面的被子拉下了些,只露出他光洁的额头和精致的眉眼。
他眼睛在屋内滴溜滴溜扫了两圈,最后落在施寒岄身上。
“公主,不必为臣如此大费周章,臣没事,臣身子骨强健,很快就好了。”郁沉云嘴巴被被子捂住,说话显得沉闷瓮气。
“不行!”施寒岄严词拒绝,“你是驸马,胆敢在公主府对你下药,如此居心叵测之人,若不捉出来,本宫心中难安。”
施寒岄立即让惜沅开始行动。
“等等!”郁沉云急得上演了一出垂死惊坐而起的戏份,他半撑起身,朝施寒岄道:“臣有话对公主说,公主可否先让他们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