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如同春天的嫩笋,让人忍不住将他的表皮扒下品尝一番滋味。
阎墨初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对他来说,池屿白这样无异于是种勾引。
他直勾勾盯着池屿白,从上到下扫视一遍,眼神不舍得移开半分:“小白,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让我很难做”
他能感觉身体的某处已经开始不受控制了。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这谁能忍住,更何况还是面对自己喜欢的人。
“怎么了?”池屿白一时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平静的发问:“你进来干嘛?还有,别这样看着我,显得你很放荡。”
池屿白从阎墨初炙热的眼神中,看出了情欲。
所以才会说出“放荡”俩字。
“你穿成这样……我怎么可能会心如止水”
他的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的一般,强压着内心犹如惊涛骇浪的情绪。
“你昨天不也这样穿”
池屿白看了看身上的浴袍,像是在说这不是很正常吗?
想起昨天自己被阎墨初扰乱的无法安心读剧本的模样,才恍然大悟,脸色一红说道:“那你先出去,我换身衣服。”
说着他从衣柜里拿出睡衣。
看阎墨初不曾挪动,又提醒了一声:“愣着干嘛,出去呀”
“我觉得还是你先出去吧”阎墨初无奈的吐出一口浊气:“我想洗个澡”
“你这会洗什么澡”池屿白不解的看着他,觉得他有病似的。
不是说要吃饭吗,吃过饭不能洗?非要现在洗。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阎墨初眼眸微睑,瞟了眼身下。
池屿白随着他的视线看去,瞬间面红耳赤。
不用想也知道,这狗东西肯定又生了龌龊心思。
“真是够了,你真猥琐”
说完他拿起睡衣,尴尬的大跨步,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