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屎盆子扣在了他头上,他属实有点接不住。
而且他也没有龌龊到抵押出去的东西,要靠杀人的手段夺回来。
事实上他刚刚出府,正是为池屿白办那件事去了。
之所以这么着急,就是怕项链在池屿白身上戴着不安全,一旦东窗事发,会给他带来杀身之祸。
所以想早点完成他们的约定,让项链回到自己手上。
可他竟把自己想的如此阴暗?
“因为心里的罪恶感,现在连承认都不敢了吗?”池屿白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自从进了十三墅府。
钟管家在打项链的主意,突然冒出个愣头青也因为项链和他过不去。
两人如此反常的行为,怎么能不让他胡乱揣测。
“我之所以不承认,不是因为不敢,而是因为我根本就没做过这件事”
阎墨初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严肃的告诉池屿白:“我记得我和你说过,这条项链意义非凡,他属于我外公!”
“其实我外公是魑族首领,而这项链是只属于魑族首领的东西,外公将他给了我,我就是下一任首领”
“还有件事我并没告诉你,这条项链除了首领和首领夫人外,不允许任何人触摸,触摸者,魑族人人皆可杀”
“项链一旦到鬼界,魑族人无论身在哪里,都能感应到它的存在,所以魑虎看到你戴它才会想要杀你”
“那是因为你触碰了项链,他才想要杀你,明白了吗?并不是我想要你的命”
“而且,我并没指使钟管家偷项链,我不知道他对你做了什么,让你这么误会我,但我绝对没让他去偷”
阎墨初心塞无比,他虽然是告诉了钟管家,让他必要时可以先把项链哄的池屿白摘下。
可完完全全没提任何的偷字。
阎墨初看池屿白的眼神带着一片赤诚,完全不像在说谎,更没任何心虚。
池屿白思索着他话中的可信性。
想到钟管家看到愣头青,便把自己护身后那紧张的模样时心里不由信了几分。
怪不得,当时钟管家大言不惭的告诉愣头青项链是自己和阎墨初的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