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方面的原因,池屿白都不想让他太难堪。
曾经他以为项之宇情窦初开,他只要躲避就能浇灭项之宇对他的喜欢。
可没想到现实却与想象背道而驰。
池屿白再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只能继续躲避下去。
离项之宇越远越好。
一旦他参与这次表演,反而和项之宇离的更近了,在后台遇到岂不更加尴尬。
可窕婴他们却不了解他的顾虑,七嘴八舌的鼓动着。
“池屿白你怎么娘们唧唧的,只让你上去念几句诗而已”
“我们没求过你什么,也不要求你拿第一,只要不是倒数就行”
“小白师弟,你就去吧”
“池屿白,你难道就不想把项之宇比下去吗”音染用起了激将法:“他占了男神榜榜首那么长时间你就不生气?反正我是快被他气死了”
他的脑回路永远那么清奇。
池屿白看着满屋希冀的眼神,仿佛把希望全寄托给了自己一般,他有些动容。
去与不去都过不了心里那关。
最后他还是无奈同意了。
有了他的加入,音染突然觉得念诗没什么意思了。
最后他硬生生把念诗改成了玩乐器。
池屿白哪会什么乐器,幽怨的瞪了他一眼,直接摊牌:“我不会”
“你十八岁以前过的是什么清汤寡水的日子”音染眼里闪过一抹戏谑:“这么大人了,竟连一点拿的出手的才艺都没有”
“不然这样吧”窕婴想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音染弹钢琴,你念诗歌”
最后就这么仓促的决定了下来。
一切商量妥当,音染大手一挥:“今天小爷我高兴,请你们去会所放松放松”
“你屁股都成这样了,能行吗”窕婴有些失笑,不愧是音家的小少爷,不管被打成什么样,都忘不了找乐子。
音染不服:“瞧不起谁呢,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浪,这句话一直是我的人生格言”
阎墨初挑了挑眉,忽然想起夜阑走时交代自己的话。
他让自己帮忙照顾音染,阎墨初觉得夜阑的这位活宝倒是皮实的很,根本不需要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