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有多软,抱起来有多舒服……
还有他的皮肤,光滑又细腻,就连疼哭的模样都那么惹人怜爱。
那日结束时他都有些意犹未尽。
不知怎么阎墨初忽然有种想旧事重来的冲动。
他沉浸在回忆中时,池屿白恰巧回头。
发现阎墨初正眼神异样的盯着自己,表情里隐藏着说不出的不对劲。
或许是因为刚洗过澡的缘故,他脸色有些潮红,发丝和蓝色睫毛上都沾染着盈盈雾气。
两人的视线不经意间相撞,池屿白表情略显诧异,阎墨初却流露出少有的慌乱,像是在躲避什么东西一般迫切的将视线移开。
他只是心里有些离奇想法,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有种做坏事被抓包的窘迫感。
池屿白觉得阎墨初很不对劲,又想起他曾强迫过自己,心里不由的生出一抹寒意,小声的骂了一句“神经病”。
他觉得这个鬼界的家伙很危险,那方面不正常,以后一定要和他保持安全距离。
于是他故作平静的打开衣柜,拿出件白色毛衣套在了单薄的睡衣外面。
原本下身还想再套件裤子,可觉得那样似乎有些太刻意,好像是在提醒某人那件事一般,便没这样做。
池屿白有看书的习惯,每次睡觉前总会坐床上看各种各样的书籍。
拜了樊鹿深为师后,樊鹿深给了他很多关于玄学的书籍,他越看越上瘾,几乎每晚都会仔细翻看。
此时便是,他套了毛衣洗漱一番,便上了床,头板正的靠在床头,安静的垂着清亮眸子。
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偶尔翻动一下手中的读物,有时会陷入思考,模样显得很是专注。
因为脑子里出现了不该出现的东西,某神经此刻有些心虚,只一声不吭的坐在沙发上。
他犹如一尊蜡像,坐的不算笔直,却很久不挪动身形,漆黑的眸底看不出情绪,只眼神会似有若无的瞟向那抹单薄的身形。
阎墨初毫无动静,池屿白本来正安然的沉浸在书中的世界,差点忘了家里多了个人。
可却不经意间察觉到有抹躲躲闪闪的视线,好像在窥视自己,他刚开始并未在意。
可那抹视线却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