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但是你最好告诉他别让他惹我,还有你,也别t惹我,否则我有的是办法惩罚你们”
他忍受不了池屿白在这个矮冬瓜面前辱骂自己。
不知怎么一看到这矮冬瓜,他就生出了一股不甘示弱的敌意。
说完阎墨初带着警告的意味,瞪了一眼毫不般配的两人,愤愤不平的离开了。
池屿白觉得阎墨初挺莫名其妙的。
明明是他自己先黑着张脸阴阳怪气的往别人身上泼脏水,最后反倒还成了别人招惹他了。
他这倒打一耙的本事练得炉火纯青,任谁都无法匹敌。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他揉了揉突突直跳的眉心,觉得匪夷所思。
项之宇拉拉他的衣袖,满脸关心的询问:“小白,你没事吧”
“没事”池屿白摆了摆手,强装镇定,心里却被阎墨初那通毫无逻辑的言论,搞得一团乱麻。
又气又无处发泄,只能憋着。
“不是,他谁呀”项之宇苦闷的黑着张脸,觉得那玩意窜出来的真不是时候。
若不是他突然出现,自己也不会被迫松开池屿白。
池屿白没告诉项之宇阎墨初是谁,只是没好气的说:“一条疯狗罢了”
疯起来逮谁咬谁的疯狗。
……
阎墨初面色阴沉的回到包厢,不想再在这个会所久待,拿起衣服便走,面对窕婴和音染发问的声音也视若无睹。
他觉得这里的空气已经被池屿白和那矮冬瓜污染了个彻底,自己再待下去没准会窒息。
窕婴和音染不明所以的看着被阎墨初用力摔上的包厢门,脑袋上顶着大大的问号。
谁?到底是谁这么勇,敢惹他生气,也不怕被他直接一个勾魂夺魄,把魂勾到地府去。
池屿白先阎墨初一步出了会所,将项之宇送上了车,拒绝了项之宇送他的好意。
恰好他扶项之宇上车那幕被后脚出来的阎墨初尽收眼底。
他面容冷峻,周身围绕着低气压,径直掠过池屿白,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狠狠的撞了一下池屿白的胳膊,并伴随着一声冷哼。
随后扬长而去。
池屿白被他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