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囊。
这人又坏又变态,他才不会被这狗东西如此做作的表演欺骗到。
“我数到三”池屿白自动忽略掉他的表情,毫无耐心开始数“三”
阎墨初仿佛没听到一般,安静的注视着他。
“二”池屿白表情淡漠。
“你怕什么?”阎墨初眼里闪过一抹不明意味,眸底含着别样的笑意:“只是睡一块而已,我又不动……”
池屿白早已耐心全无,不等阎墨初将话说完,脚就忍不住踹向他的身体。
这一脚他几乎使了全力。
“嗷……我草……”阎墨初生生挨下了那一脚,反应却极其灵敏。
不等身体和地板亲密接触,就呈悬空状,身体平躺着,一点点浮了上来。
待和池屿白持平,他早换成了刚刚在床上的姿势,无比散漫的侧躺着,看向池屿白时眉头不经意的挑了挑。
“这么凶”阎墨初似笑非笑的盯着被子里的人,说出的话耐人寻味:“力气是都用在我身上了吗”
池屿白有些惊讶,本以为这家伙被踹下去后会窘迫至极,落魄如狗的爬起来。
没想到他竟还会使用这种悬空的招数,预想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他心里本就不爽。
听到那句引人遐想的话,心里的不爽随即被羞耻感代替:“在我没将你扫地出门之前,你最好闭嘴”
他的表情冷了几分,不悦的盯着阎墨初,说出的话暗含警告。
阎墨初知道池屿白看似柔弱,却是个极易点燃的炸药包,这小炸药包的拳头在鬼界他已经尝试过了。
所以他很懂分寸,见人真被自己惹毛了,他便收敛了几分,默默的收起意识,双脚落了地,顺手从柜子里拿出被子打起了地铺。
池屿白也懒得再管他,烦闷的蒙上被子,却久久不能入睡。
一夜无话。
早上池屿白是被手机闹钟吵醒的。
许是被阎墨初挑起了心中的敏感神经,他昨晚脑海里一直浮现的都是照片里妈妈的模样。
以至于心里无法平静,凌晨才浅浅的睡着。
他醒来时阎墨初已经在洗漱了,洗手间偶尔会传来一阵哗哗的流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