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些资料都是公开的,而且没有实质性证据。
只是从资金流向来判断的大致分析结果,现在李家源那伙人就是要他们给出这部分资金流向的具体解释。
这样避重就轻,逃避问题的回答恐怕只会让场面更加难看。
关杰都能想到的东西,陈至立怎么能想不到,看着那个怀疑的眼神。
他气不打一处来。
“你是不是不想干!滚”
关杰灰溜溜的走了,而陈至立则是在办公室内劳心费神,他娘的,他不知道这样避重就轻会出问题吗?
可那又能怎么样,那些东西是能交出去的吗?
如果要细查那些资金的去留,福利局现在上面至少也要掉几个下来,得罪那群刁民,他最多就是被停职,而且就算停职调查。
事后大不了是调岗,以他这些年埋的关系,照样调岗之后也能是高位,根本不用担心。
可如果得罪了福利局上面那些人,那他的前途可就保不住了。
孰轻孰重,他还是能分得清楚的。
至于那个李家源,一个地区议员,想要做些事情替自己积累点声望,这是好事,也是人之常情,但他错就错在,不应该用自己当踏板。
错就错在,招惹错了对手,陈志高招来另一个亲信,一个真正的亲信,比关杰更好用的亲信。
“高强,你去查查这个李家源,在混迹社团时期有没有什么明确的把柄,找出来,整死他!!”
吩咐完之后,陈至立又拿起了电话,给税务局的老友打了个电话。
“老张,帮我查查”
交流了大概五分钟,陈至立那颗悬着的心稍微平复不少,他找的这个老朋友,是从学校出来到现在,十几年的老友。
在税务局身居要位,虽然职务不算太高,但查一个李家源,绰绰有余。
就这些做商人的,谁的屁股是干净的,只要拉过在裤裆里,总归是会有味道的。
游行还在继续,并且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而陈至立让人发的报道无疑又成为了吸引火力的重要理论依据,本身吧,不是全部人都相信李家源手上的资料,虽然说都是公开的信息。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