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你们对我的……绝对服从。”
唐佑风抬眼扫过“禁止私下接通告”“肖像永久使用权”等条款，睫毛微微颤动。
陈雪婉看出了他眼底的不满，涂着酒红甲油的手指点着合同：“嫌苛刻？你现在用的手机支架，在我的公司里的艺人休息室连当装饰品都不配。”
陈雪婉走到窗边，望着夜幕下零星灯火，“看看这村子，连条像样的路都没有，跟着我，你还能修路、建学校，让清泉村变成旅游胜地。”
“你不是一直想要报答你村子里这些人么？那现在这样如何？现成的路子摆在你面前了。”
唐桃之刚要开口，陈雪婉抬手制止：“别急着拒绝。知道‘田园仙子’吗？去年爆火的网红，现在直播间不到百人，只能卖惨博同情。”
她逼近唐佑风，高跟鞋让她居高临下，“但你不需要，签了合同，我能让你上卫视、接代言，赚的钱够买整层写字楼。”
唐佑风抿唇后退，后背抵上窗框。
陈雪婉突然伸手，指尖擦过他发烫的耳垂又收回：“你很聪明，知道怎么选。”
她坐回椅子补妆，镜中倒影透着势在必得的光芒：“三天。三天后，我要满意的答案。”
临走前，她贴近唐佑风耳畔低语：“有时候，犹豫比拒绝更危险。”
直到豪车尾灯消失在山道，唐桃之才颤抖着拿起合同。
“违约需赔偿十倍签约金”“直播内容全程监督”等条款刺得她眼眶发酸：“弟，这根本就是卖身契！”
唐佑风盯着合同，想起陈雪婉提到的那些利益时，自己握着锅铲的手确实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