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更关键的念头刺进脑海——这枚纽扣第一次出现是在什么时候?
“福金,调取近五年所有涉及‘不明纽扣’的报案记录。”
周围空气安静了一瞬。
其后,全息屏炸开数十个案件窗口,又迅速坍缩成唯一一份电子档案——《林春生配偶失踪案》。
报告日期是四年前,报案人是个六十岁的退休工人,声称妻子在晾衣服时突然消失,阳台栏杆上只挂着半件没晾完的衬衫,地上落着一枚金属纽扣。
舒良策的太阳穴突突跳动。
他早该想到的——失踪案归行政派管辖,而刑侦这边除非发现尸体或暴力证据,否则根本不会接到这类报案。
那些行政警员大概随手就把案子标记为“疑似离家出走”,连纽扣照片都没录入刑事数据库。
档案里老伯照片让他眼神一凝:浑浊的眼睛下挂着深紫色的眼袋,像两个淤血的伤口。
“福金,查这个林春生现在的住址。”
当机械女声报出“临江旧区7栋504室”时,舒良策已经抓起外套。
案情现在很明了了,假如找林春生确认过这枚纽扣,基本就可以锁定,他就是杀害这些宠物鸟的“凶手”!
抓住你了……猎鸟人……
玻璃幕墙外,弗莱生物科技的巨幅广告牌正在亮起,ceo的笑脸在霓虹灯下泛着诡异的青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