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邯郸距离齐济万里之遥,消息传回来都要三天,怎么可能是李吉良那个臭小子。
“还有别的消息吗?”
福伯低头不语。
李淄源心中明白,叹了口气:
“那老老爷呢?”
福伯再次迟疑了,最后还是低低回禀一声:
“悬山老老爷······也没有消息”
“探子几乎将齐济翻了个遍,没人见过老老爷去哪里。”
李淄源沉默不语。
不过几天时间,儿子跑了,爹也丢了,李淄源平日很是嫌弃这一老一少不务正业,没个正型。
当他们俩说好了一样消失时,李淄源心中却突然慌了。
他抬头叹息:
“罢了······罢了······”
“儿子大了,爹也还年轻,随他们去吧。”
“就我和爷爷相依为命,倒也熟悉。毕竟从我记事以来,不都是这么过来的么······”
福伯仍旧沉默不语。
不知为何,李淄源的角度看过去,总感觉福伯有点憋笑。
李淄源心中有点疑惑。
是错觉吗?
······
此刻,李家后院,【德善堂】。
一个一身白衣的俊秀青年缓缓推开了德善堂的院门。
雨滴密密麻麻从天空落下,降到他身前时,却转瞬化为丝丝缕缕白色雾气,轻柔贴着他身体,渗入大地。
初春还冷的时节,他走过的地方,点点绿芽从地表探出,在雨水中肆意生长,绿叶摇摆。
在他身后,一片绿径静静生长,给这个阴雨连绵的天地间增添生气。
他还未进屋,苍老声音却率先响起来:
“他们跟我说你成就了【命尊】,我还有些吃惊。不过仔细想来,你也跟了我几百年了。”
“不错。”
听闻这苍老声音,白衣青年当即下拜,整个人毫不犹豫的跪倒在庭院雨水中:
“学生东方景,谢师尊栽培。”
前屋的门缓缓打开,老态龙钟的李云天从里屋缓缓走来:
“我记得······你的命格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