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
一炷香后。
江永年看着堂下的众人,感觉自己血压有点高。
几个人没一个跪的。
李吉良、姜忆凡、鼻子有点歪的贵公子和他身后站着的两个凶神恶煞的护卫。
护卫背后还拉着个板车,板车上躺着个胖子,满身都是血。
“大人,依卑职看来,这堂下众人,感觉没一个惹得起的啊······”
汤师爷察言观色的功夫很是了得,凑过来小声提醒江永年。
不用他说,江永年自己也知道。他扶着惊堂木,在想该怎么礼貌而不失尊严的开口。
江大头急不可耐的开口:
“爹!就是这伙人!当街调戏两位嫂嫂,还敢教唆恶奴持凶器当街行凶!”
“爹!你快判他们四十大板,让他们流放岭南!”
江永年勃然大怒:
“竖子住口!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工作的时候要称职务!”
“公堂之上,是本官断案,哪有你说话的地方!给我闭嘴!”
随后,他转向在他看来最要紧的姜忆凡,语气温和:
“姜姑娘,你不要怕,从实说来,情况可是如我这个逆子所说?”
姜忆凡点头,随即不紧不慢一五一十的将街上情况讲出。
江永年听完,当即怒不可遏:
“好你个不知好歹的刁民!敢在我清河镇行凶?简直是挑衅我齐济国的王法!来人呐!各打他们四人四十大板,流放岭南!”
“是!”
当即就有公差往前,要拿住四人行法。
“慢着!”
那贵公子伸手一抬,眼神倨傲,不紧不慢的说:
“家父芈四堂。”
江永年闻言皱眉,仔细想想,脑子里好像没有这么一号人物。
他转头看向师爷,小声问道:
“芈四堂是谁?”
师爷睁着智慧的大眼睛,想了想,说道:
“我也不知道。”
“不过,既然不知道,那就说明不重要,不然为什么我们会不知道呢?对吧!”
“依卑职来看,这小子是被吓破了胆,扯个虎皮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