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黑,喃喃地说:“我要加薪……”
我一定要加薪!
抚慰抚慰我受伤的心灵呜呜呜。
与此同时,薄宜筠确实同管家说的那样,把所有的事都抛在了脑后。
满脑子都是他要见到温凝玺了!
这股亢奋的劲,让他在见到孙乐天后都对着他嘿嘿笑了出来。
吓的孙乐天差点把油门当刹车,一脚送两人归天。
孙乐天按着温凝玺的指示,将薄宜筠带到了温凝玺住的酒店:“温小姐说,让您等一会,她中午就回来。”
薄宜筠:“嗯。”
孙乐天还是有点怕薄宜筠,尤其是他跟在温凝玺身边这些天,发现薄宜筠是真的凶和严格。
就愈发对他感到恐惧起来,眼神飘忽地说:“那那那,那我就先走了啊。”
“等会。”
薄宜筠坐在椅子上,身体向后靠,翘起二郎腿松了松自己的领带。他淡漠地看向孙乐天,开口说:“过来,我有事问你。”
孙乐天一个激灵,立刻站直身体走了过去。
他开始疯狂地反思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转动自己不太灵动的脑子想着解释的措辞。
薄宜筠:“这些天……”
孙乐天腾地站的更直,双手啪地放在裤腿缝,站了一个军姿大声说:“我最近只是吃的有些多!但绝对没有耽误任务!温小姐一点的伤害都没有受到!”
薄宜筠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当然知道她没有受伤。”
不然,今天他来的时候,就是提着刀来的。
孙乐天有些疑惑地看向薄宜筠,心想:那你这么正式地开口,是想问什么呢?
“咳咳。”薄宜筠轻咳一声压低声音:“我想问问,温凝玺最近身边有没有不怀好心的男人。”
他带着威胁说:“老老实实地给我说出来,别遗落任何一点细节!否则,我明天就送你去上学,练练你的脑子!”
孙乐天:“……”
他满脸复杂地看着薄宜筠,脑子里浮现出了裘鼎甫生无可恋的声音。
裘鼎甫说:“我讨厌恋爱脑。”
孙乐天:“……”
好吧,我现在也讨厌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