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像压了块大石头,满满的内疚感涌上心头。再看黄恪行,他倒好,神色坦然,脸不红心不跳,跟个没事儿人似的。

    事后江叶忍不住和他说起这事儿,黄恪行一脸讶异,瞪大了眼睛说:“为啥要内疚啊?像咱们先生这么厉害的,才是凤毛麟角。我要是每次都这么内耗,还不得把自己给耗死了。”

    江叶仔细想想,觉得黄恪行这话确实在理,心里也轻松了许多。

    既然丢了一样东西,以俞同舟的意思,最好能把它收回来,免得流落在外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更重要的是,他推测这些东西可能和连环自杀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先前碰到过类似的案子,有人通过传递带诅咒的物品来达到伤害他人的目的,现在不能排除这种可能。”俞同舟说。

    现在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东西还在陈默身上,陈愚得知情况后,二话不说,当即开车带他们直奔医院。

    到了病房门口,陈愚推门进去,江叶跟在他身后。整间病房安静空旷,窗帘被风轻轻吹动,发出簌簌声响。病床上,被褥凌乱地散着,却不见陈默的身影。

    “陈默呢?”江叶脱口而出。

    陈愚神色一凛,快步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床单,已然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