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除了他们，还有别人也找到过郑教练？而且那些人也提到过关于自杀案或者晨曦互助会的事？脑中有什么飞速闪过，快得让她来不及抓住。
寂静突然被一阵刺耳的音乐声划破。
郑教练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俞同舟，见对方没有反对，摸出电话，可看到上面的来电人后，却迟迟不肯接听。
“接。” 俞同舟言简意赅，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郑教练梗着脖子，就是不动。
俞同舟瞬间失了耐性，挥手又放出纸鸟，纸鸟卯足了劲儿，围着郑教练拼命啄，啄得他惨叫连连，身上好几处都见了血。郑教练在地上来回滚，可无论他怎么努力，都躲不过纸鸟的攻击。最后实在扛不住，还是接起了电话。
“喂？”郑教练声音直抖。
江叶听不见对面说了什么，只听见郑教练又说，“对，我到了，你过来吧。”说完，他挂了电话，继续嘴硬：“我和一个朋友约好了今晚在这儿汇合，人一会儿就到了，你们要是不想惹麻烦就赶紧走。”
江叶看向俞同舟，等着他下一步指示。
俞同舟神色平静，没有丝毫要暂避的意思，就这么稳稳地在原地等着那人来。
夜风吹得老槐树枝叶沙沙作响，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一个瘦高的身影出现在了驾校门口，对方离得有点远，江叶看不清他的脸，随着那人一步步走近，她的心却跟着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