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俩上去，最后才启动汽车朝着目的地开去。
目的地在郊外，是一座教堂样的建筑。
接待他们的是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自称是互助会的负责人，名叫陈默。
“张老先生是在三楼的忏悔室自杀的，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很震惊，明明他在我们互助会的帮助下，已经想开了很多，没想到还是发生了这种事情。”
陈默领他们乘电梯上了三楼，皮鞋声在空旷的走廊回荡，“我们已经配合警方调查过多次，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选择在这里……”
俞同舟正和沉默说着话，准确来说，是陈默在说，俞同舟偶尔问出几个问题。
江叶环顾四周，彩色玻璃窗透进来的光线在墙上投下绚丽的光斑。她漫无目的地四处打量，目光突然定格在墙角——那里有个极小的摄像头，镜头正对着忏悔室的门。
俞同舟似乎也注意到了，他淡淡开口：“方便看看监控吗？”
陈默一愣，随即露出一个充满歉意的笑：“很遗憾，那天的监控系统恰巧故障了。”他又解释道：“我绝对没有不想给你们看的意思，当初和警方也是这么说的。”
俞同舟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江叶狐疑，怎么会这么巧，偏偏有人自杀的那天，监控就出故障了。
她不自觉往那边多看了两眼，总觉得那里有一股很不舒服的气息，可又说不出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