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直挺挺地摔了下来!
它们落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一动不动了。
平兰吓得脖子一缩,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
“妈呀!这鸟儿怎么说掉下来就掉下来了?要死了要死了!这钟粹宫里的东西,也太邪乎了吧!”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细碎而急促的脚步声。
“两位姐姐怎么躲在这儿偷懒呢?”
一个穿着杏色比甲的小宫女,挎着个空竹篮,轻快地走了过来。
“方才尚仪局传话,要各宫赶紧把替换下来的夏衣送过去浆洗呢。我瞧见浣衣局的苏嬷嬷,正在院子里发脾气骂人!”
“知道了知道了,我们这就回去了。”
沈清歌应了一声,目光却不经意地落在了小宫女的耳垂上。
“妹妹这对耳坠子,倒是挺别致的。”
那是一对小巧的银质丁香花苞耳坠。
特别的是,每个花苞的正中心,都嵌着一粒极其微小的、仿佛朱砂痣一般的红点。
小宫女似乎被吓了一跳,慌忙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这……这是淑妃娘娘前儿赏赐的,说是……说是能避邪……”
她眼神闪烁,语气也有些慌乱。
“呀!我得赶紧去御膳房取冰鉴了!晚了就没了!”
话音未落,她提起裙摆,几乎是小跑着,身影一溜烟消失在了前面的月洞门后面。
沈清歌和平兰对视了一眼。
彼此眼中,都看到了深深的疑虑和一丝寒意。
沈清歌轻轻拽了拽平兰的衣袖。
两人不再停留,迅速转身,拐上了另一条更为偏僻的小道,匆匆朝着浣衣局的方向走去。
身后,浣衣局院子里老婆子尖利的怒骂声,隐隐约约地传来。
“人呢!又死哪去啦!一个个就知道偷懒!还不赶紧把收上来的衣服拿去洗!磨磨蹭蹭的,想挨板子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