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含住那粒朱砂痣,舌尖卷着血腥气在齿间厮磨。陈婉君浑身一颤,绣着缠枝莲的广袖拂落了青瓷茶盏,碧色茶汤泼在织金地毯上,瞬间洇开一朵狰狞的花。
\"你女儿今年该\"
\"十三岁零三个月。\"李长风突然单手扯开她杏子红的诃子裙,金丝绣的百蝶穿花在撕扯中崩裂,露出霜雪般的后背。他鼻尖抵着她脊椎凹陷处深吸一口气,\"王家血脉该换个养父了。\"尾音化作灼热的吐息,沿着尾椎骨一路燃到腰窝,陈婉君揪着鸳鸯戏水的锦枕呜咽,指甲在李长风后颈抓出血痕。
窗外惊雷乍起,李长风就着这个姿势将人压在紫檀卷草纹书案上。一会功夫,外面风雨大作。狂风暴雨阻隔了两间房屋,退出去的侍卫和婢女不会返回来,里面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有人打扰了。
\"佛曰众生平等\"他咬住她颤抖的耳垂低笑,手指钻进亵裤系带,\"可你女儿注定要管我叫爹。\"突然发力将人整个扛起,陈婉君的绣鞋踢蹬着踢碎了琉璃灯,暖黄光影里她看见李长风眼底翻涌的暗色,像极了当年骑在高头大马上意气风发迎娶自己的夫君。
妆台上龙凤喜烛爆了个灯花,李长风就着烛泪在她后背画圈。陈婉君一行清泪突然流下,这十年……果真是苦的不能再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