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中带着一种既不完全是好奇，也不完全是钦佩的暗流，“这座城市欠你们一份感激之情。你们能告诉我们……”她停顿了一下，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他张开嘴，但接着……
他停住了。
话卡在了喉咙里，取而代之的是一声低沉、几乎听不见的轻笑。
他看了看麦克风，然后又看向王乐渝，脸上浮现出一种奇怪的表情。
那不完全是恐惧，而是某种……别的东西。
他往后退了一步，拉着宋逸一起，动作缓慢而从容。
“你知道吗，王小姐，”他终于说道，声音很轻，在人群的低语声中几乎听不见，“有时候……沉默比言语更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