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带着一股淡淡的腥味，像是某种动物的血迹干涸后的残留。
脚印深浅不一，大小不均，像是几个人慌乱中留下的。
他抬起头，目光扫过周围的环境。
树影斑驳，光线昏暗，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无数窃窃私语在耳边回荡。
“这地方不对劲。”顾铭站起身，语气低沉。
宋逸也蹲下来查看，用手电筒照着地面，光束在昏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眼。
“看起来像是什么东西被拖拽过，还有…血迹？”
陈舒瑶捂住鼻子，眉头紧皱。“这味道…太难闻了。”
突然，一个声音打破了山间的宁静。“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三人回头，只见刘善宁一脸阴沉地站在他们身后，身后还跟着两个保安，像是随时准备将他们驱逐出去。
“刘校长，我们正在调查一些线索。”顾铭语气平静，但眼神却锐利如刀。
“什么线索？这里有什么好调查的？”刘善宁语气强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我们发现了一些可疑的痕迹，需要进一步调查。”顾铭指着地上的脚印和血迹，“这些痕迹，刘校长不介意我们调查吧？”
“这…这只是些动物留下的痕迹，没什么好调查的。”刘善宁眼神闪烁，试图掩饰内心的不安。
“动物？刘校长确定？”宋逸冷笑一声，“这些脚印大小不一，深浅不同，明显是人类留下的。还有这血迹，刘校长也打算说是动物的血吗？”
“你们…你们不要胡乱猜测！”刘善宁的声音有些颤抖，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我们是不是胡乱猜测，调查一下就知道了。”顾铭语气坚定，毫不退让。
陈舒瑶也站出来，坚定地站在顾铭身边。
“刘校长，我们只是想查明真相，还死者一个公道。您这样阻拦我们，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刘善宁脸色铁青，他知道自己再阻拦下去只会适得其反，只能强压下内心的不安，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既然你们坚持要调查，那就…那就调查吧，不过…我希望你们不要影响学校的正常秩序。”
“这个刘校长放心，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