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儿中。
看了一通之后,他又回到了一个展台前。
那展台的玻璃柜中,摆放着一个红色的细口瓷瓶。
红色深沉、器型流畅,一眼看去便是一个雅字!
“罗旭,这叫玉壶春瓶吧?”金雨墨道。
罗旭一笑:“不愧是金三爷的孙女啊,有点眼力,釉呢?”
金雨墨想了想:“祭红釉!”
“没错,祭红釉,这个祭可以是祭奠的祭,也可以是雨字头的霁,是明宣德景德镇的陶工创烧,明中期一度停烧,直至康熙时期才恢复烧造!”
罗旭看着玻璃柜中的玉壶春瓶,耐心说道。
“看来郑教授说的没错,你年纪虽轻,但眼力和知识量却非常惊人啊!”
这时,一旁的谢作云说道。
罗旭转过身笑了笑:“哦?原来谢老是从郑教授那里听说的我。”
“哈哈哈,他可是把你吹上天了啊,罗老弟,那你说说,这个瓶是哪个时期的?”
谢作云笑道。
因为这里毕竟是梦汉唐的展厅,而并非博物馆,所以每个物件儿之前并没有摆着物件儿的介绍签。
若是有人买,也会有专门的销售进行介绍。
听到谢作云这个问题,罗旭忍不住笑了。
“谢老,您要是出题,得出点难的,正好我刚才还没说完,这种祭红釉在康熙年间恢复烧造,而到了乾隆技术便彻底成熟,釉色像是初凝的牛血,亮丽而红艳,釉面平整且带略微橘皮纹!”
罗旭说着,指向柜中的玉壶春瓶:“这底款虽未露出,但应该是六字官窑篆书款的‘大清乾隆年制’,而且底釉泛青,谢老,我说的可对?”
听到罗旭说完,谢作云都愣住了。
其实这些东西并不是多高深,很多研究乾隆官窑瓷器的人都可以说出来。
但在短时间之内,能够以这样顺畅的逻辑说出,而且全面、滴水不漏,这可不像一个年轻人的造诣了。
“可惜了,今儿咱们的赌约,我输了,不然我非要你来我这里上班不可啊,哈哈……”
谢作云不禁大笑了起来。
罗旭抱了抱拳:“谢老抬爱了,能认识就已经是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