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罗旭有些意外,不禁又仔细看了看怀表,试图看出自己哪里推断错了。
不过又看了几眼,也没看出什么端倪。
东西是晚清甚至更早,这一点毫无疑问,工艺精致、材质纯金这也没问题。
可即便如此,开到七八十万左右,应该是只高不低的,那为什么王承镛和柳知泉都说自己错了?
见罗旭认真的样子,王承镛和柳知泉对视一笑。
“大旭,你好好想想,这物件儿的价值,根据什么决定?”柳知泉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而罗旭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
他猛地抬起头:“应该……是宝儿吧?”
所谓宝儿,其实是北方古玩圈的叫法,说白了就是宝石。
红蓝黄绿宝石,也便成为红宝儿、蓝宝儿、黄宝儿和绿宝儿。
而到了南方其实也差不多,就是把儿化音去掉。
专门搞宝石收藏的人,非重要场合,不会将东西称为宝石,而是单一个宝字!
柳知泉再道:“那宝儿的价格,又根据什么定?”
“这……”
罗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他对于市价认知多来源于曹世勇给的书,或者网上查的一些资料,不过对宝石研究,还真是不多。
“柳爷,您指教了!”
柳知泉瞥了一眼王承镛:“老东西,还不拿出来让爷?不然怎么给大旭说?”
王承镛一笑,旋即掏出了怀表:“想看就说想看,别整那么多词儿!”
柳知泉也不理会,接过怀表放在手心里,让表链搭在手上,动作谨慎、表情认真。
看得出,这老先生可是真爱物件儿之人。
不过这么多年为儿女操劳,除了手里天天把玩着那串黄花梨珠子,倒真是没买过什么物件儿了。
片刻,柳知泉微微一笑:“大旭啊,这宝儿要看出高低好坏,主要得区分品质、颜色和产地,近几十年的人玩儿宝,产地算是第一!”
说着,他指着表盘上的宝石道:“比如说中间的这块大蓝宝儿,一眼上克拉,应该有15,产地如果是缅甸、斯里兰卡或者克什米尔,那就是上乘,但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