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顶级藏品啊,你怎么就确定呢?”
随后,罗旭便将自己的推断说了一遍,同时也说了那首诗的意思,郑文山听完,便再次愣住了。
“没错!真的没错!这……果然是文徵明的作品,小罗啊小罗,你这次可是捡了个天漏啊!”
郑文山口气无比感慨道。
虽然没有听到电话内容,但听到罗旭刚才提到文壁,柳知泉还是惊了一下。
“这……镛子,大旭有文徵明的物件儿?”
王承镛一笑:“不新鲜,这小王八蛋什么都有,上次在一个拍卖会,愣是让他四万块钱拍了一幅文徵明仿沈周的富春山居图!”
“多、多钱?”
柳知泉眼珠子差点瞪了出来。
王承镛伸了四根手指:“聋啦?呵,我估摸着郑文山那老小子一听这话,该让大旭上交了!”
“嘛玩意儿?上交?有病啊,那不等于烧钱?”
一旁徐文斌突然说道。
王承镛冷笑一声:“你们信不信?那老东西准是说,这幅画对国内历史文化研究事业有着巨大的推动力,甚至可以说是里程碑式的跨度……”
“得得得,王爷,您刚才满口炉灰渣子,现在说点文词儿我还真不适应!”徐文斌忙道。
“你不适应?老子还膈应呢,什么东西!”
说着,王承镛白了罗旭一眼,当然,这眼神其实就是给电话那头的郑文山的。
几人正聊着,罗旭也挂断电话走了回来。
“哟嚯,三位,听窗户根儿?这就没劲了啊!”见到三人站在门前,罗旭笑了笑。
罗旭说完正要往里走,柳知泉拦住了他,徐文斌也站在了他的面前。
“嘛意思啊?”罗旭一愣。
“大旭,郑教授跟你说嘛了?”徐文斌说着,又看了王承镛一眼,他就不信了,这老头连电话内容都能猜出来。
“没嘛,就是说我那幅画是文徵明真迹,对国内历史文化研究事业有着巨大的推动力,而且是里程碑式的跨度,问我能不能拿出来,让他们开个研讨会。”
罗旭说完,徐文斌整张脸都凝固了,看向了王承镛。
“卧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