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公交,然后坐四十分钟公交到长途汽车站,再坐一个小时长途车,算是到了天州的远郊,五清!
早上八点多出来,下车的时候……都中午了。
“王老头我服了,为了省几十块钱,你是真能折腾。”
罗旭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脸色都有点坐绿了。
王承镛笑了笑:“学着吧小晚辈。”
罗旭没搭理他,而是看了看周围环境。
这几年随着城镇建设,五清改县设区,这个远郊的发展也是非常快。
高档住宅、商业区、立交桥随处可见,早已经不是几年前的破旧样子。
“这地儿也不像铲地皮的啊!”
罗旭说着,擦了把汗:“我都饿了,王老头,你饿不饿?”
“嘿,你跟我走,我认识一地儿,拉面五块一碗,还能续面,咱俩点一碗足够!”
王承镛挑眉笑道,老脸上满是精气儿。
罗旭翻了个白眼:“我服了行吗?您是有多抠啊!这么着,点两碗,我请行吗?”
“你乐意请,我无所谓!”
还别说,王承镛这点儿踩得真不错,罗旭跟着他穿大街过小巷,愣是从繁华街道走到了一片比皮帽胡同还破的地界。
一条条破胡同纷繁交错,周围有不少废墟,凌乱的砖头散落满处。
当然,还有一些房子依旧有人住,几个穿着紧身裤、胸前叮铃当啷的中老年妇女端着掉漆的铁盆从房子里走出,朝着外面便将水泼出去。
左右两旁满是被砍断、死了的半截树,杂草却已经连成了大片,地面上明显铺过石板路,不过年头久了,再加上车轮压过,石板早就碎了,露出里面片片被压实了的泥土地。
要是没有王承镛带着,罗旭绝对会在这里迷路。
前后走了约莫半个小时左右,罗旭饿得前心贴后心,好在也到了地方。
这是一处没有拆的破平房,不过透着玻璃窗看向里面,倒是挺干净的。
门框上挂着一个大木头牌子,写着“大军面馆”四个字。
“这地儿你也能找着,服!”罗旭感慨道。
王承镛扬了扬下巴:“不是跟你小子说了,学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