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们低吼道:“怕个卵!他来了又怎么样?今天必须动手!阿文已经上车了!”
没过多久,挖机开始给阿文和关建刚所在的那辆渣土车装土。
雀哥走到车窗边,最后对阿文交代了几句,眼神阴冷。
阿文重重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决绝的凶色。
随着挖机将最后一斗土倒入车厢,渣土车缓缓启动,驶向工地大门。
雀哥看着远去的卡车,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王铁,你的死期到了!
他却不知道,在工地角落的一个临时铁皮房的一个窗口,吴迪正举着一台高清摄像机,镜头牢牢锁定着刚才雀哥和阿文交谈的画面,以及缓缓驶出工地的渣土车。
看着雀哥那得意的嘴脸,吴迪放下了摄像机,嘴角同样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猎物,已经入网了。
渣土车在坑洼的土路上颠簸,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
车厢里,阿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偷偷瞟向旁边开车的关建刚。
这司机,从上车到现在,屁都没放一个。
肌肉鼓鼓囊囊的,一看就是个闷葫芦,四肢发达,应该好糊弄。
阿文心里稍微安定了些,但手心还是忍不住冒汗。
车子开到半路,经过一段尤其颠簸的路段。
“哎,师傅,停一下,停一下!”阿文捂着肚子,表情痛苦,“颠得我有点想吐,下去透口气,顺便看看后面车厢的土有没有洒出来。”
关建刚没说话,只是默默地靠边停车。
阿文如蒙大赦,赶紧跳下车,装模作样地绕到车后看了看,又走到路边干呕了几声。
趁着关建刚没注意,他迅速矮身,猫腰钻到车底。
冰冷的金属触感传来,他摸索着找到那根油亮的刹车管线,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小锉刀,屏住呼吸,对着管线猛挫了几下。
时间紧迫,为了防止被怀疑,他向打磨了一半,接着赶紧从车底钻出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若无其事地回到副驾驶。
“好了师傅,走吧。”
车子继续前行,最终抵达了卸车点。
这是一片比工地更荒凉的郊区,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