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衣服沾满了油渍和腥味，显然是刚从屠宰场出来。他们叼着烟，眼神里透着几分狡黠。
“大哥，就是这家店，听说能零元提车。”牛二吐出一口烟圈，眯着眼睛打量店里的摩托车。
牛大哼了一声：“真有这好事？不会是骗人的吧？”
“管他呢，先看看再说。”牛二掐灭烟头，大步走进店里。
店内，刘波正坐在柜台后，呼吸有些急促，手里拿着一份合同，眼镜下的目光深不可测。
张强则靠在墙边，手里把玩着一把弹簧刀，刀刃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牛大粗声粗气地问：“喂，你们这儿是不是能零元提车？”
刘波抬起头，露出职业化的微笑：“是的，先生。只要签个合同，车您就可以骑走。”
牛大一听，眼睛顿时亮了：“那还等啥？给俺俩一人来一辆！”
刘波点点头，迅速在合同上写了几笔，然后对张强说：“去，把车推到门口。”
两辆崭新的鬼火摩托车被推到店外，牛大和牛二一屁股坐上去，兴奋地摸了摸车把手。牛大突然想起什么，转头问：“钥匙呢？”
刘波走到门口，手里晃着两把钥匙，似笑非笑地说：“签完合同，钥匙就是您的了。”
牛大接过合同，皱着眉头看了两眼，递给牛二：“老二，你看看这写的啥？”
牛二装模作样地扫了几眼，大笔一挥，在合同上签下了名字。
刘波满意地点点头，把钥匙递了过去。牛大和牛二对视一眼，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发动摩托车扬长而去。
牛大一边骑车一边问：“老二，这车真没问题吧？他们会不会找上门来？”
牛二不屑地哼了一声：“怕啥？咱们牛家村的人还怕他们？再说了，这车都骑回家了，他们还能找到咱们？就算找到了，咱们不认账，他们能咋地？”
牛大听了，哈哈大笑：“还是你脑子好使！”
牛二得意地扬起下巴：“大哥，咱们不如把村里人都叫上，一起去提车。咱们村这么多人，他们敢来闹事？”
牛大一拍大腿：“好主意！走，回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