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的。”
江听月像个做了好事求表扬的孩子,仰着笑脸等夸夸。
夸奖她是没等到的,但得到了一个亲亲做奖励。
宋砚伸手接过她手里摇摇欲坠的中 国结,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掌心。
“先从这个开始吧……”
给家里挂装饰的工作几乎是由宋砚完成的,江听月在一边递东西,她很惊讶小灯笼他怎么一上手就会用,完全不需要看说明书。
宋砚解释道。
“高中以前,每年春节,我妈买回来后都是我来布置的。”
从前他不觉得这些平淡的日子多特别,母亲离世后,每年过年他都没再贴过这些东西。
“还剩窗花了,要不要一起贴?”
一直没能动手的江听月兴奋的点头,新奇实物她一向很好奇。
在叔叔婶婶家的时候,春节有许多佣人布置家里,不需要主人家动手,他们还有许多关系要走动,过年往往是家中最冷清的时候。
可她觉得过年不单单是个形式,更是要与至亲至爱的一起庆祝。
暮色从外漫进来,屋内的光,将两人的模样印在玻璃上,她指尖捏着窗花的边角,小心翼翼的贴上。
宋砚侧头看着她贴的位置,放低手上的窗花,与她平行。
“过年你想做些什么,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他特意问过姜贺,一般不走亲戚的人,过年都去哪。
姜贺给的回答是:“有钱的人到处旅游,没钱的……”
他没说。
“你有什么想法吗?”
江听月其实还没想好,她没什么需要串门的亲戚,叔叔婶婶那边她会照常备一份礼物,全当是谢谢多年的养育之恩。
而宋砚和他父亲那边的关系势同水火,想来也不会去。
宋砚沉思片刻后,轻声说。
“那到时候想去哪里,我们说走就走。”
江听月噗嗤一声,笑出来。
他说这话的模样,真不像他。
男人手臂一揽,忽然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
她惊呼一声,下意识攥紧了他胸前的衣料,指尖隔着衣料触碰到温热坚实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