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落寞的。

    她和宋砚之间隔了七年,关于他都许多事,她都一无所知,偶尔也只能从唐糖哪里听到一二。

    思绪一下飘到大学时期,她翘课偷偷跑去宋砚的学校,看他的篮球赛。

    操场中,他身穿黑色8号球衣,身手敏捷,专注带球的摸样,引起周围一阵阵女生的尖叫。

    哨声响起后,他接过队友递来的水仰头痛饮。

    阳光给他利落的短发镀上一层薄金,五官线条分明,汗水顺着紧绷的下颚线滴落。

    那是江听月最后一次见到宋砚,也是那次以后,她把爱意深藏起来。

    “到了。”

    江听月收回思绪,看向车窗外,才发觉到家了。

    下车后,发现宋砚也跟着下车,还从车后取出行李箱一起进去。

    她诧异问:“你要住这?”

    她租的房子是个旧小区,两室一厅,一间是主卧,另一间是衣帽间,小的根本放不下床。

    沙发也是单人沙发,以宋砚的身高,压根睡不下。

    宋砚没理会她的惊讶,理所当然的点头。

    “我不能住这儿吗?”

    “能、能。”

    得到她的回答,宋砚自然的牵过她的手往楼上走。

    老旧小区没有电梯,楼梯修的也窄,宋砚依旧不肯放开江听月的手,单手拎着皮箱侧着身子走。

    开门进屋后,他环视一圈,自来熟的把行李箱放进衣帽间,然后在沙发坐下,顺手整理桌上杂乱的零食。

    江听月看得一愣一愣的。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生人勿进的宋砚么?

    到底是七年时间改变了他太多,还是会所的工作原因,让他变成这样。

    现在的宋砚,懂事得让人心疼。

    “这张,是我的积蓄,你拿去把债都还了,不够的话在和我说,我来想办法。”

    “另外这张卡里有一万,当做给你的生活费,直到你找到工作为止,我每个月都给你一万零花钱。”

    宋砚盯着卡,没有伸手。

    现在证已经领了,他要不要和江听月坦白一切?

    沉思半分钟后,他才开口。

    “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