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间的弹幕那叫一个热闹，一半都在刷“柳如烟身材好好，可以露个脸吗？！”，而另一半则是“主播先别拍了，我问你个事。”
叶楠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台上的汉服少女身上，心里总觉得她的模样、气质有点像某个人，可绞尽脑汁就是想不起来到底像谁。
没过一会儿，那少女开始唱歌了。虽说唱功算不上精湛，可那嗓音却格外好听，宛如山间清泉，潺潺流淌进众人的心里。
弹幕这下可更热闹了，迅速分成了两派。一派是坚定的“小苑派”，他们觉得小苑那可是永远的第一，无人能及；另一派则认为柳如烟才是永远的t0级别，不仅比小苑身材好多了，那气质也是独一份儿的。
“d，小苑女神那可是举世无双啊！论美貌那是天下第一，唱歌更是一绝，就这个柳如烟，也敢来碰瓷？”一个小苑的粉丝在弹幕里激动地发着牢骚。
“人家都叫柳如烟了，你还不明白吗？柳如烟，穷过，怕过，富过，瞎过，残过，被打过，被欺负过，绿茶过，贱过，嚣张过，心机过，唯独没有丑过！天不生我柳如烟，渣道万古无长夜。手握日月摘星辰，世间无她这般人。渣道尽头谁为峰，一见如烟变成空。”另一方的人也不甘示弱，甩出这么一大段话。
“人家戴着面纱呢，光看这些你怎么知道她好看呀！”小苑派的人立马反驳道。
“说的跟小苑不带面纱，露过脸似的！”柳如烟的支持者也迅速回击。
“尼玛的！”两边的人互不相让，骂得特别激烈，那满屏的弹幕都快把视频画面给完全盖住了。叶楠见状，眉头一皱，不耐烦地连忙关掉了弹幕，好让自己能安安静静地看会儿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