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发现异常，他们会根据情况释放不同颜色的烟雾。“
“白色烟雾，代表外围戒备，有可疑人员靠近；黄色烟雾，代表目标出现，准备合围；若是……若是红色烟雾……”
沈琉璃的嘴唇哆嗦着，眼中满是恐惧：“那就是……绝杀令！不死不休！”
一直沉默的柳如是，听到“烟雾”二字，眉头紧锁，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她忽然抬起头，眼神有些迷离，声音也带着几分不确定：“烟……示警……”
“我爹……我爹留下的医书里，好像……好像提过，用特殊的香料组合，点燃后产生的烟气，可以传递简单的讯息……”
柳如是努力回忆着：“里面好像有……沉香、檀香……还有几种西域特有的香料。”
“不同的配比，点燃的先后顺序不同，烟气的颜色和味道也不同，可以代表‘平安’、‘危险’、‘速退’之类的意思……”
苏沐心中一动。
“七巧迷魂香”、“凝神香”、独行客留下的神秘药瓶异香……
天机阁，似乎对香料有着异乎寻常的运用。
香气！
这或许是破局的关键！
柳如是见苏沐若有所思，从怀中取出一个早已褪色，却保存得十分完好的旧香囊，递了过去。
“苏都督，这是我爹生前常用的香囊，他说里面的一些香料配伍，是他偶然间得来的古方，有醒神辟秽之效。”
她吸了吸鼻子，又凑近那神秘药瓶闻了闻，再对比沈琉璃身上若有若无的“凝神香”气味。
“这香囊里残留的味道……跟沈奉使的‘凝神香’，还有那个药瓶里的香气，在……在尾调上，有那么一丝丝隐秘的相似……”
柳如是秀眉微蹙，“但是……又多了一点点……很淡很淡的……腥甜味。”
“腥甜味？”苏沐接过香囊，凑到鼻端。
果然，在多种香料混合的复杂气味下，隐约能分辨出一丝极不寻常的、带着金属般冷冽感的腥甜。
“魏大人！”
苏沐当即下令，“立刻传军中仵作，还有随行的药师过来！”
“让他们仔仔细细分析这香囊里的残渣，特别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