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便会有所反应。事到如今,你还要装傻吗?”
林知聿对上他冰冷至极的面容,心底一沉,“师尊的意思,给纪尘下缘木咒的人,是我,对吗?”
难怪清远仙尊会气势汹汹地找上他,从一开始就认定了他的罪名,只待验证。
宫淮:“事实如此。”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林知聿冷冷一笑,“我为何要对纪尘下缘木咒?就不会是有人偷天换日,嫁祸给我?就凭一只六翼冰蝉就要定我的罪,我不认!”
大概是林知聿的样子太过于认真坚决,宫淮神色一顿。
他揉了揉眉心,意识到这样僵持下去也解决不了问题,“是谁下的咒先暂且不提,但眼下纪尘还在散功,有冰蝉指引,只有用你的血为药引方可缓解。”
林知聿笑了笑:“师尊,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吗?说到底,你还是不信我。”
宫淮只觉得林知聿脸上的笑容刺眼得很,他罕见的牵动了怒气,“林知聿,为师已做了让步,你还要如何?纪尘是你的师弟,哪怕现在是只有你能救他,你也不愿意吗?”
“就算你会说我忘恩负义、冷血无情,我还是要说——”
林知聿一字一句道:“我、不、愿。”
宫淮凤眸微眯,身上溢出的寒气简直要将整个房间包围起来。
铺天盖地的威压从宫淮的身上释放了出来。
林知聿发现自己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他眼睁睁地看着宫淮靠近他,手中一束灵气化刃。
“只有你的血可以救小尘,你若不愿意,为师只有亲自来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