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的孩子,其他两个都是后来带回来的,为了不让人发现,这夫妻两人带着三个孩子辗转走过了很多地方,这才让人觉得他们三个都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
白玥珠听到这句话,攥紧手指头,开始思考,突然灵光一现,有些迟疑的开口:“不知道方不方便问一下,老夫人和大老爷的关系一直是这样的吗?”
徐泾沉吟一下:“从我记事以来,一直如此。”
白玥珠知道徐泾隐藏的意思,就是三世以来,她们母子的关系就是这样。白玥珠感觉自己已经抓住整件事的线头了,但她找不到这个线头的解法。
徐泾打量了一下她的神色:“说说你的想法,我看看能不能给你提供一些帮助。”
“我总觉得,依老夫人平时对大老爷的态度,不会那么维护溱少爷。因为一块和老太爷一样的胎记,就能越过疼爱了十几年的二房少爷小姐不太合理。”白玥珠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徐泾摩挲着手里的茶杯,细细思量着白玥珠说的话。
“不对。”白玥珠猛然提高了声音。
徐泾被她吓得手一抖,热茶泼到手上,连忙把手甩干想去捂白玥珠的嘴。
白玥珠已经很快冷静下来,压下伸过来的手,示意徐泾去取纸笔来。
徐泾很快取出纸笔,白玥珠在纸上写了一句话——河工案、科举案,谁先谁后?
徐泾看完只觉得背后寸寸汗毛倒立,河工案同年有过一次殿试,当时徐祖望正是礼部侍郎。他下意识判断这是同一年发生的事情,徐祖望是受贿一方。但如果两件案子不是一年发生的呢?徐祖望是行贿者呢?
“你疯了?父亲虽然不是才高八斗,但也一路考上举人。难道都是靠行贿上来的?”徐泾压低声音说道。
白玥珠没有说话,从袖子里摸出火折子,点燃了刚刚写错字的纸张。两人隔着桌子和火光,只觉得对方的面容扭曲。
看纸张即将燃烧殆尽,白玥珠将纸张扔到地上,用脚将最后的一点火光踩灭:“我只是提供一点想法,没说一定正确。明天开始我散学之后要去山长那里学习,家里你盯紧点。要这是真的,那你们母子三人腹背受敌,随时都可能被徐府放弃。”
白玥珠将厉害说清楚了,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