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御转过来的钱,声音立马变亲切了:“要我帮什么忙?”
“你带她出去玩玩,不要让她憋在酒店,不要去乱七八糟的地方。”
宴哲挑眉,“你对那个叫盛阮的小姑娘是不是太关心了?为了她你还收购了御光。”
“不要带她去乱七八糟的地方,我会让人盯着。”
宴哲看着挂断的通话,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没礼貌。”
第二天天不亮,盛阮被手腕疼醒。
手腕处传来像针扎一样的刺痛。
外卖小哥送来止痛药,她吃下去过了一会儿才稍稍缓解了一些。
药效持续了没一会儿就散了,疼痛再次袭来。
盛阮垂下头,一股强烈的委屈顶上来。
在几年前她就因为手腕痛去医院看过。
十几岁的女孩子一个人来到医院。
当时医生看了她拍的片子说:“这个手需要做个小手术,家长来了吗?”
做手术必须要监护人签字。
盛阮拿着拍的片子回家,刚进家门甚至还没有开口。
一脸怒气的盛夫人给了她一巴掌,“我送你去学校是为了让你逃课出去玩游戏的吗!”
那一刻,冰冷刺耳的话盖过了脸上的痛。
女孩眼中最后一丝期望,随着闭上眼坠入了黑暗。
就在盛阮几乎要崩溃时,手机响了。
她睁开眼,看到屏幕上的名字,愣住了。
“宴祁御。”盛阮的嗓音染上一丝颤抖。
电话那头青年的心跟着一紧,“嗯,我在。”
盛阮靠着床头,轻声说:“我的手好疼……”
“别怕,我会帮你找最好的医生。”宴祁御沉稳冷静的声音从手机里传过来。
盛阮紧紧握住手机,仿佛抓住了悬崖边的藤蔓。
“相信我,好吗?”宴祁御将声音放的很轻,温柔地问她。
盛阮没有回答。
“你的手现在不能再打优秀了,等我联系好医生,治好以后再打,好不好?”
青年的声音像哄小孩子一样。
盛阮垂眸看向红肿的手腕,“真的可以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