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桃桃和傅远航走过去。
被白桦薅着头发的女人已经发出了猪叫声。
她越挣扎,白桦薅得越紧,眼看着连头皮都要薅下来。
周围的议论声不小:
“真的是后娘难为啊,祝嫂子这些年待这个继女也不薄啊?咋还养成仇人了呢?”
“什么不薄,人家闺女才多大?我前阵子都听说她跟人打听人家,想要把她嫁出去了。”
“造孽啊,这闺女多大来着?才十二三岁吧?”
“什么呀,她不是要把人家打发到乡下去吗?”
“不是吧,你听谁说的?”
“街道办的人说的。”
“造孽啊,瞅这小身板,还是个孩子呢……”
……
苏桃桃带着傅远航穿过人群:“白桦,这是怎么回事?”
……